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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1.1 200 OK 服务器:nginx 访问时间:2017年01月29日 02:20:48 类型:text/html Transfer-Encoding: chunked 连接:关闭 动作:Accept-Encoding 过期时间:2017年01月29日 02:20:47 缓存控制:不缓存 Content-Encoding: gzip
Enable Javascript to browse this site, please. 伊萨卡岛 当你启程前往伊萨卡,但愿你的道路漫长。 回忆 回忆 常常想起高一日子,然后想听阿桑的歌,一遍一遍的听。回忆就是这么奇怪,常常每一段回忆都有一段回忆的味道,仿佛能用鼻子闻出来一般。那是05年,刚进入附中,刘亦菲和胡歌的仙剑奇侠传正在热播。(阿桑的歌是插曲)然后觉得满心的寂寞,我生来怕寂寞,尽管后来寂寞与我绝缘了。而现在的我只想追忆一些实实在在的东西。 寂寞和压抑 寂寞这条路其实是我自己选的。我故意避开人潮,也没跟人恋爱,结果换来的是极度的压抑。还记得数学老师羊明亮常常报怨说课怎么都带不动,当时的我在下面想,究竟是不是我影响了大家,可是这个问题到今天仍然没有答案。因为班上的氛围着实太压抑了。 睡觉 我个人觉得在附中的日子最令人向往的事是睡个好觉的。往往上午第一二节课下课时,班上会倒下一大片的同学—–趴在课桌上睡大觉的。我常常星期六和星期天逃自习,好在也没人管。在寝室舒舒服服睡个好懒觉觉得惬意极了 附中的寝室其实设计得很差,里面阴暗潮湿,被子常常润润的。 看电影 在教室看电影也挺令人神往的。不过我以前错过了很多电影没看。我现在仍然想回到附中再到教室看一场电影。附中的日子其实还算悠闲——从某个角度来说的话,作业也不多,相对其他学校来讲。 现在想起来我在附中错过了很多东西,不只是电影,但是一切再重来又会做一样的选择。没办法,我现在感觉时间像水一样地流走了。写到这里突然想到用笔或者键盘或许能挽留挽留我那终将逝去的青春。 jean Published on 2012/09/17 11:10. Filed under: 随笔断章 Tags: 流年琐记 西游漫记之离大海有多远 在古城门外,我与航告别,约定下午三点再见。他还想去古城里逛逛,我则决定往洱海边去。雨才停不久,天地湿润,刚刚我的心情被一件事搞的糟糕透了。 我一直沿着古城外的一条马路向下走,偶尔有公交车过去,一侧是围着墙的古城,里面伸出被雨水洗净的葱郁树枝;一侧是民居,荒地。积水还在涓涓汇聚,过了桥,再转弯,一位父亲送女儿去开学。我一直匀速的走,这样我的脑海里就会闪过很多事情和画面,而不再集中于某一件事物上。可是往往会这样:过去的一些强烈印象在此时此刻不合时宜的复活,就像一种麻醉抵消了现在的痛苦。 直到古城已经在我身后,前面是一条笔直的路,划过颜色不一的稻田通向码头。我犹豫是否要等公交,路上行人稀少,更是望不到尽头。然而公交久等不来,只好放弃。往前走,两旁已尽是稻田,村庄在远处。路旁有水渠,开满了一种叫三角梅的花,也许有其它的名字,今年去过的大江南北都有它的踪影。除了自己的脚步和心跳声,长时间里我像是走在一幅静止不动的风景画中。终于有一群人插入我的视野,他们从村庄里出来,排成一队,领队的举着一个特殊的花圈,队中有几个人头戴着白布,后面跟着一副棺材。这么安静的葬礼,想起去年的暑假赶回去参加外公的葬礼,我不知道这些人们都在想什么。就像我不知道平时我走在路上会想些什么。 微风,和我走过的大多数的路没什么两样,为什么我要出来?有人突然叫住我,抬头才发现前面有两个外国人,站在他们的摩托车旁。phone ? 刚才听到的一个词,大概他们遇到困难了,我掏出手机给他们。女的接过手机给地图上的一个号码打过去,他们的摩托车歇火了,需要人来接。他们的雨衣和背包捆在车上,大概刚从码头边回来。男的在一旁等待,“How far from there to the sea ?”我顺便问问。”What’s your mean ?” 在我几次不流利的解释之后他总算明白了我的意思,”Twenty minutes, you can walk.” 他简要地回答。结束之后女的把手机给我,重复说了几句我早知道的谢谢,末了,她来一句”You are beautiful.” 弄得我仓皇逃之。You are beautiful , 也许大部分人都不明白。 路到了尽头。然而却被围起来了,码头上是游船,水面夹在栏杆、绿树之间。我转身回到公交车站,买一个饵块等公交,看着她把饵块在铁板上烤,翻过来,再翻过来。 Levitan Published on 2012/09/13 00:46. Filed under: 随笔断章 七分的医生和十二分的医生 接触的医生不多,但这两种医生我有幸全碰上了。他们各有特色,不说谁好谁坏。七分和十二分,中间的级别我就省去了,而范围之外那些级别的医生被拉去枪毙了,故而没有了。 七分的医生比较有意思,他相信你的身体自身是有作用的。因此,下药只下七分,其余的你身体协力治疗,假如没有效果,再让他给你开七分的药。所以有时你总要找他复诊上几回。服务也是七分,剩余的三分你需要谅解,你不谅解不行,你的健康在他手上,他可以选择不还给你。态度却能有十分,因为他可能知道他的其余两项不好做,只有这个他能自己做好。 这样的医生收费比较少,但是却很少去找他,只是因为病好了,没有合适的理由去看他了。 十二分的医生,现在的人都看这种医生,各种大医院都有售,我也有幸享受了一回。开药时候给你开十二分的,只怕你好不了,给你的都是最好最贵的。按照的我经验来说,一般你的药还没用完,你的病好了。服务当然也是十二分,治疗过程当中较为享受,应该处理的地方只有七分,他必须给你处理掉十二分,让你想再复发都不可能。而这个态度却不足七分,因为他知道,有些东西你们知道一点也没用,只怕你们半懂不懂的时候给别人忽悠了,所以一般只有一句话,“你这病会好的,得慢慢来。” 可是,七分医生手下的病人好了,我还在慢慢来。慢慢来其实也不错,每天可以参观大医院,等把这摸熟了,我也就好了。 第九咖啡店 Published on 2012/09/06 19:51. Filed under: 随笔断章 关于故乡的遐想 叙述终究是一种对回忆的考古,然而可惜的是人的记忆终有耗尽的那一天,所以我希望这样的发掘来得越晚越好。 我妈妈年轻的时候在一所江边的中学教书。那所中学有肮脏的外表和肮脏的居民,外表的肮脏据我推测可能是由于年久失修以及人们不爱干净的缘由,但对于人们的肮脏我却失了考察的线索。也许在我成长的那一段时间内人们慢慢起了变化,犹如过期的食品包装慢慢显示出它们张牙舞爪的一面。无所事事的我终于没有跟上时代它的变化,人们在时间里也早已经失去了他们曾有的温和面容。 那时候,我妈妈早上喜欢带着我去铺着煤渣黑黝黝的操场上晨练。虽然我很不情愿早起,可我现在怀念那样的早晨。有时晨光熹微,有时江上飘来的大雾笼罩整座学校,我在单双杠上等着食堂早餐的铃声,初中生们陆续从各种各样少年的梦中醒来,睡眼惺忪在深秋的清晨里洗漱、晨读。 傍晚我们去一个江上的小岛散步。那是不是小岛,我没有仔细考察过,也像是两条河汇合处的江洲。岛上春天的时候有花和草,秋天有及人高的芦苇,一年四季遍地野草,这些自然不必多说。倒有一幢类似灯塔的建筑,也许是自来水厂的瞭望塔。棕灰色矗立在一群芦苇中,落败而漠然地与四季相处。沿着小路靠近它时,我妈妈提醒我这里曾发生过一起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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